-妖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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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花微毒花】常见俗套桥段

这两个月非常忙,忙得没空更新点长的东西,用旧作混更吧。

也是大纲。

最近除了贪欢都该只有大纲。

漏洞警报:病理全废,就当万花谷医术确实超越时空的过人吧。【别闹】

既然是大纲自然有剧情漏洞没说圆,但我只是为了结局才想的故事,就不花精力圆了【。

我知道烟草穿越,但谁叫游戏里万花的武器里有支烟杆叫紫金而我就喜欢看花哥拿那玩意 =-=

雷警报:这里没有一个好人,亦不美好,不接受角色黑化和毒花避基现在就点x吧。

 

 

道士曾与万花有过一阵露水姻缘,是万花起的头,也是由万花结束。

多年过去两人依旧能坐在一起把酒言欢,听万花戏谑那段“破事”,道士笑笑不置可否。

他亦觉得这事挺破的。

万花是风流不羁的万花,道士是不染俗尘的道士,两人如何结识却是道士记得比花更清楚。

“那天我在三清殿前扫雪,见你从山门口撑着画有墨梅的紫竹伞娉娉行来,身上披着一羽雪色大毞,整个人像伞下晕开的水墨,可你张口就问‘道长,您这儿可有专除牛鼻子的道士’。” 

万花哈哈大笑却从不接话,似乎将之后道士收下告状赶去收拾那些窜下山欺负万花小师妹的“小牛鼻子”的事、一边道歉一边邀万花再来华山做客的事、还有后来很多很多事……都尽数忘了。

万法顺其自然如纯阳,都忍不住叹万花风流皮囊下的无情。 

道士主职是炼丹炉前那个监督的,兴趣是抄经,特长是看黄历算天时,一掐一个准指哪哪儿倒霉,例无虚发。而万花喜好四处游历找孤本,越走越远,到最后道士发现他俩距上次相见已过五年。 

道士倒不担心万花会出意外,反而更可怜万花为不弄脏手去使用的人。就像当初万花明明可以亲自让他那几个顽皮师弟痛改前非,却非要上山告状逼他出面。

纯阳眼里的万花,一直喜欢置身事外,看别人因他困扰和跳脚。

就这点来说道士很不待见,他觉得那是极其卑鄙的清高。

他曾想过,也许是幼时随长辈游访青岩,见过秉性纯善温软亲切的弟子,那阵子的愉悦让他对万花弟子们总抱着比常人多更多的好感,所以万花在他这的放肆也不会总得到再三宽容。

可那是曾经的事了。

曾经道士毫不吝于向万花提起童年那跟随身后的小小孩童,他笑着说三岁看大七岁看老,他俩当时已在总角之年,这孩子大了也该是个不同于万花的好青年。

无论前时今日,万花都是将手中的紫金照桌上瓷缸边缘敲敲,倒空里头的烟灰填上新的烟草深吸两口,尽数喷到道士脸上。

“你就是喜欢那种小媳妇。” 

如此调侃。 

道士没有掩饰,他确实喜欢那个与他戏耍的小孩,却傻傻地连名字都没问,时隔久远,干脆连模样都记不清了。

问起万花时,万花反问,你当青岩有多少客卿和弟子,我怎会一一牢记。

道士说,他的指甲颜色很特别,是种深沉的紫。

万花轻笑道,你不知这样的人多有心疾?颜色如此暗沉怕是活不到及冠之年。

道士叹道,我知人各有命。

万花拿不准五年后再聚,为何道士爱上了回忆。

夜幕已临,道士留下不便回城的万花夜宿屋内。

万花轻车熟路地占了道士那张不算大的床,可这回道士却没如以往那般去别处就寝,而是爬到了万花身边。

万花就着不远处炭盆发出的微光望向纯阳被火光染成暗红的眼眸,明明灭灭燃烧着道不清的情愫。

他摆出一个十分好看的姿势嵌入纯阳的双臂间,问他怎么忽然转了性。

道士说,五年,真的想你。

万花说,我曾和你同床共枕朝夕相对数月,那会儿你的嘴可没那么甜。

道士说,直到以为彻底失去了,才知道什么是珍贵,所以你也别再为那人生气了。

万花说,我为何要为死人计较,倒是你,早不想晚不想,偏等我说人死了才想,道长是否觉得自己太虚伪?

道士说,你第一次和我说别过时我哭了一晚,可半年后你又和没事似的来寻我,我以为你只是对我失了兴趣。

万花闻言一顿,陷入沉默中,纯阳看不清他那比夜还沉的瞳仁里尽是暧昧的伤痛。

你心心念念的那个小媳妇同门,确实活不过及冠之年,你俩分别近十五载,他早不知埋哪儿去了。

万花喑哑的嗓子在两人中飘渺浮过。

我离开,与你心里到底住着谁无关。

万花断断续续地说,侧首避开面前温热的呼吸,却没推开纯阳落在眼角鼻翼边的吻。

道士问,你为何怀疑我至此。

万花答,你扪心自问吧。

他的话音渐悄,一根手指便止住道士探向身下的手。

我累了,陪床一事无力奉陪,若你觉得情欲是因我而起,我可以去别处借宿。

施主以前可不喜欢欲拒还迎的把戏,真不打算感受贫道真心?

道士边问边圈紧他微翘的下体,惹得万花轻轻吸了口气更不动作。

随你,若道长打算奸尸。他说。

话已至此道士不敢继续动作,他点起一旁的油灯,见万花面色不佳,心道他是连日赶路更兼被他一番话刺激才如此。

道士自认是懂得体贴的人,便只将之拥入怀中任他入睡。

万花熟睡时呼吸十分细微,偶尔颤动的睫毛亦似垂死蝶翼。

道士端详着万花模样,只觉他这五年里在哪儿又有了少许不同,他的指尖轻轻从他鼻梁拂动游移,细细查看。

直到胸口处停下,暗暗覆上。

那里鲜活跳动着,纯阳不合时宜地想起以前打坐冥思时,万花就靠着他的背心看书,美其名曰监督他是否会心乱。

道士随之露出浅笑,摩挲万花那处肌肤,想知这人又是否会心乱。

敏感的指尖在那处细致的抚弄许久,道士察觉到万花某处的触感与其它地方有所不同,心下起疑,小心摸索一番,竟从胸口撕下一层薄薄的假皮,而假皮下,是一掌长的竖形狰狞伤痕,新生的粉色嫩肉盘踞。

道士从不知万花有此伤痕,心下疑惑成了惊怕,惴惴不安地看着这道伤久难成眠。

待万花转醒,见道士捏着一条人皮,双目通红地看着他。

这伤从何而来?道士问。

他以为万花会慌张,或隐瞒,但万花只是慵懒地伸了个懒腰,毫不在意衣袍因这动作再也无法停在光滑的肩上。

你可知换心术?万花的反问道尽一切,勾起纯阳心里一阵古怪的不快。

纯阳说,我以前从未在你身上见过此伤。

万花道,确是前些日子留下。

纯阳说,你以前一直表现无恙,为何忽然换心?

万花笑而不语,那模样竟与童年里模糊的人影依稀重叠。

纯阳心中更凉,追问,你……可有兄弟?

万花又反问,你说呢?

道士心急,被万花的故弄玄虚惹得更是烦躁,见他如此回答仅当默认,便言道,他有心疾,你与他换依旧有一人须得折寿,你又何必……

万花笑道,当初离去便是不甘你只将我那兄弟视若珍宝,我不满即是妒妇,如今我同他一般,你责备的依旧是我。

道士语塞,忽想起万花前言,又问,你不是说他死了吗。

万花答,确实死了,换心术后没多久,熬不过就去了。

万花径自起身勾起床边衣物穿戴,听道士在身后说,我与他好歹曾是挚友,带我去给他上柱香吧。

他说得恳切,万花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他复杂的神色,话还未出口就被门外吵杂怒喝打断。

万花笑意不改,对纯阳说,我走了,你这柱香心领过。转身朝门外去。

——舍不得才总来看你,见君未将童言当真,便觉宽心。

道士忙追上前问他又要去哪儿。

万花说,你去问问门外的人便知。

门外是纯阳几名高阶弟子和各路侠客,见万花露面尽数抽出武器摆开阵势。

“恶贼!鬼医已将你罪孽尽数供出,现下还不速速交出我等亲人心脏,束手就擒!!”

道士闻言只觉天旋地转,巍巍望向一旁的万花,只见他含笑吟吟,轻问:“心?你们是要……哪颗心?”

他右手按向胸口,如恋人述情般细数,“鬼医最初为我换上的是丐帮囚牛门下那颗心,洒脱决绝,谁都留不住,长歌门的心,最斯文平和,是我选的,可太脆弱,我的伤还没养好就不得不换成天策府李队正的……”

他每数一人,兵刃就更近一尺,万花满不在乎地敲了敲心口,“现在这颗是叶家小姐的心,优柔寡断,缱绻情长,却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不想千挑万选换完才知她竟有与我一般的缺陷。”万花似已癫狂,狂笑着用力捣胸,“哈哈哈哈…果然是天道轮回,报应不爽…鬼医不愿独赴黄泉就将我招出,却没告诉你们,每换一颗心,之前的皆被她就酒啖去吗?”

一语激起千层浪,数道寒光闪过,近在眼前的兵刃毫无预警又如谁预料的贯穿了万花一直捂着的地方。

一切变故发生太快,纯阳甚至来不及问万花一句,万花耷拉着头,血水沿着银色的兵器和手不断低落,可他唇角带笑,似终得解脱。

纯阳膛目结舌地看着昨夜还在他怀中安睡的万花就此破败地转入永眠,心中尖锐的疼痛,万花的死留下太多谜,无一不是他在意的。他追问要将万花带走的侠客所有前缘,但所有人都只是万花手中血债的其中一个债主。助纣为虐杀人如麻便是他们对万花生前的评价,可纯阳无论如何也无法将之同那个撑着紫竹伞向他微笑的淡泊隐士联系到一块。

他说他相信这么多年万花待他的真心,一定哪儿弄错了才被冤枉。

有人想起万花从道士屋内步出的暧昧场面,暧昧又不屑地提醒,那人临死前,不是什么都招了吗。

道者无言以对,忽忆起他们口中的鬼医,苦苦哀求见上一面,终求得松口引见,便顾不上收拾行李便随大家一起上路。

万花惨死尸身却不得入殓收棺,只是被草席随意裹起拖走,纯阳无法劝动旁人善待,只好每夜坐在他遗体边念经,行了几日道者终于南屏山见到关入水牢的鬼医。

纯阳以为陪万花犯下恶行的鬼医该是个面孔狰狞的恶汉,不想入眼的是一名身着苗疆异服的娇妍女子。

纯阳失神片刻才想起自己的目的,便站在水牢边问起鬼医万花之事。

他以为这被牢狱折磨得形容憔悴的苗女该很难松口,但她听闻万花遭遇便露出一丝痴狂笑意。

她说,情郎终于死了。

见纯阳对那声情郎皱起双眉,似是得意又遽然转为失落自喃。

“情郎不是我情郎,他从未与我相许终身。”如此,恶名昭彰的鬼医多了几分楚楚可怜,“我二十岁便认识他了,他还是个稚弱少年,那么高……”白皙的手指在虚空中比划,面色柔得能化出水来,“他那会儿被心疾折磨得几欲了断,皆是被我救回,我说可以救他……他听後笑得真好看………”

陷入回忆的苗女目光落在道者身上,却又不似在他身上,“我带他出谷四处流浪,悄悄为他物色人心,无聊时他会告诉我万花旧事,说华山上有个不辨雌雄的小道士天天闹着要娶他回去——生要人,死要鬼……我那时就知道了,若他的心疾痊愈,就不会再留在我身边……”长睫遮掩的凤目怨毒地剜过道士的脸,苗女不紧不慢地轻渺言道,“可就算我有心了断他心疾之苦,那也不是能痊愈的良症,何况治疗过程中容貌会受蛊虫影响而改变。我告知于他便想叫他断了对你的念想,安分过完所剩无几的时日,不想他宁可承受往后不可间断的换心之苦,杀人之罪,也要与你重逢……呵,我的情郎好生痴情……好生愚蠢…………你来见我时,我就知你是那小道士,小道士告诉我,你是否和那些人一样没认出情郎,情郎他上路时,是否终觉解脱?”

纯阳无法继续忍受五毒的自白,他与万花曾相识,却不记得还说过那般的期许,他不记得的,万花尽数记得,甚至以高昂的代价去接近。烦躁的目光四处胡乱地漂移,最后落在五毒一直搂在怀里的琉璃筒上。

那是什么,他问。

五毒显然为他注意到手中物事而喜悦,巍巍抬起轻晃筒中剔透的亮红稠液:“我恨能与情郎共存的每颗心,故每换一心,前颗我便就着情郎心血咽下,除了这颗……”细白柔嫩的脸颊摩挲过筒壁,“这是情郎的心,他永远被我停在了十七岁,无论往后他如何换心我都明白,他的心一直揣在我手上。”

而今情郎身死,再也无人与我分他的心。

道者望着苗女捧心低语的模样,竟觉清修多年的心有利爪破茧而出……

隔日纯阳离去,众人忙着制服忽然疯癫的鬼医无暇送行,便无人发现道士远去的方向并非华山。

纯阳不记得自己走了多久,直到身边景色变为云雾环绕,山壁陡峭,墨松蜿蜒,他才缓缓回头看了看来时路,似有一黑一白俩小童在山道上嬉戏而过,又隐去行踪。

他悄悄从怀里掏出一晶莹琉璃筒,内里漂浮着细碎的药草和一颗人心。

他轻吻筒壁说,娶你的话我忘了,但下一句,若无人救你,我便亲自为你觅心却一直记得。

山风呼啸而过,吹散了他的音,零零散散的声调断不成句。

为何不愿与我相认,你可知我最初同你接近时,并未安好心,我那时差点亲手杀了你,而你也是因此才失望的离我而去吧。

道士嗤笑,可无论如何挣扎,他们仍未能在一起。

 

【没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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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7-07